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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-day memory

濕度很高的那個傍晚,項鍊被樹枝勾住掉在雪地裡,但我當下並不知道。 回到家後,發現脖子空空的,有一點難過,因為晚上的大雪,我知道再也找不回它,儘管在更多年前的那天,我和D已經不再說話,但脖子上保留的是一種習慣。 D送我項鍊的時候,是Mei剛剛火化沒多久,她怕我無法駕馭悲傷,於是做了刻有MEI三個字的項鍊送我,希望在失去之餘能夠撫平些什麼。 是否撫平了什麼 我不知道。至少在時間也慢慢失去之後,思想的平衡與靈魂開始交集了。 然而,我和D的交集回歸為零。 我悲傷嗎?是,但這次可以駕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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