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one is Tsukuru Tazaki in one way or another.
在往返南北的路途中,帶上這本買了一陣子卻無原因遲遲沒有拜讀的書。
老實說,村上春樹先生的作品,對於以前的自己沒有太大的吸引力,有點過於凌空而上及平行的理論方式(彼時),年輕時較難接受的,是其開放式結尾,每每閱畢總是留下深深的失落感。想知道在那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(?),主角及其故事的發展究竟為他的人生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(?)。
幾年前,在偶然的好奇心誘發之下,購入了村上先生的「1Q84」,不確定什麼原因,總覺得那可能是接觸另一種說故事方法的絕佳時機,就像某一天開始敢吃茄子,但為什麼卻說不上來。
之後的故事2和3,都自然的收進了腦袋裡。
「沒有色彩的多崎作
和他的巡禮之年」
在同時期購買的書籍中,這本書並沒有讓我一開始就興奮的想要閱讀,它一直被擱在床邊安靜的角落。下雨的時候,特別會誘發想看書的動機,但我也沒有在哪一個下雨的日子翻開它。
直到坐上車的那一刻。
天空中還是佈滿島上特有的、不知是灰塵亦或是薄霧,雖然坐在車廂內的身體感覺不到,但眼睛卻辨識得出那濕濕的塵粒飄散在霧裡,再緩慢的下降。那天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常。
幾乎是沒有休息的(咖啡有喝),一字一句詳細的,埋首在多崎作的人生裡。
或許這樣說,會覺得他的人生應該很精采。相反的,多崎作的人生有點無聊,除了那一件事之外(但那也是很大眾的事)。可是,因為太平凡了,容易將自己的人生也套用進去。
那時候,很適合聽Arcade Fire的Normal Person,但我沒有點進音樂庫,因為更想聽Damon Albarn,他的聲線符合淡淡的人生,就著列車的節奏,駛往住在東京的多崎作,2013年。
但事實上,被拜訪的是5年前的自己,或是更久前的。有些習慣不能被改變,有些改變自己看不見,從多彩走到單色,再增加某些程度的色彩,這幾乎是無法面對面卻一直住在身體裡的靈魂的守則。一直緊跟在後的 個人的歷史,永遠不會因為回頭而被別人看見,因為它太矮小,也太透明。
透明的就像下過雨後被洗刷乾淨的年輕時的影子,總是帶著包容的微笑,在終點揮手。
影射性的人生,多崎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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