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latedness
當這個城市的天空和左派的天空呵成一氣的時候,我開始倒數。
像是後方那遍眷村裡彎延的小路;盡頭的方向,沒有盡頭。
習慣性的打開信箱。
右上往左下的開法,讓鬆脫的鑰匙孔不再任性地帶頭。
一封黃顏色的信和著鮮紅顏色的郵戳,夾雜在七彩顏色的營養紙中。對著牆壁搔搔頭,心裡想著:和夢中的字跡一樣,一樣的灑脫。自問自答:所以空氣中的紫色濃霧不帶有感情。
那已經是第89天的事。
在那個小鎮的舞蹈已經絕跡後的,第89天的事。
點上一根菸,媽媽坐在左邊,弟弟不在家。爸爸戒菸了。
用力地將畫面裡的情結背進腦海裡,不為別的。那是功課。在菸熄掉後的五分鐘,爸爸這麼說。
所有和歷史有關的本子都已經在搬家的時候丟掉了。
記憶中保守的主僕關係,或是某一場得逞的戰役其實和重要根本沾不上邊。我沿著那棵柳樹繼續往前走了大概十步的距離,然後心裡想著另一個沒有關聯的場景。哼著歌。
腳邊的泥土被數以千個步伐踩的稀巴爛,讓我想起了夏天山上的那一條小道。
接近冬天的時候,我用1/3捲底片,和2/5的力氣爬上家旁邊的外陽台。讀著一本無聊的小說,喝一杯不接近溫熱的咖啡,聽的是Talking Heads的Psycho Killer,也就是美味關係裡試著殺掉龍蝦的時候播的那一首。
三者還是沒有關聯。
expanded listening:
Psycho Killer / Talking Heads
Comments
wanted to tell you yesterday but was away from pc.
hmm... you missed by one day again... next time! :)